顿了顿，她又忍不住问，“你了解黎斯吗？你觉得他怎么样？”
秦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黎斯。她想了想，还是开口劝：“我和他不熟悉，没见过几次。但…他这个人背景很复杂，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虽然她们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别看韵珊野，其实在某方面是个很单纯的nV孩，她招惹不起黎斯的。
“我又不是要给他颁好人卡！”何韵珊立刻反驳，又觉得太激动，赶紧补充，“我是说……昨天那事，想和他道个歉……”
她越说越乱，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秦商看她慌乱的样子，心里大概有了数。她没戳破，只是说：“要是你想了解他，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哥。”
“别别别！”何韵珊赶紧摆手，“千万别问森哥！他要是知道我打听黎斯，肯定会跟我哥说，到时候我哥又要念叨我了！”
她赶紧终止这个话题，“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没别的意思。”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会儿网站的事，何韵珊y撑着听，却没听进去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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