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圣曦璃仍旧迷茫地呆愣着,年鸢鸢忍不住上前,"阿璃,是不是又做恶梦啦?"
恶梦?
冰川色的眸子终于有了回应,瞳孔看向年鸢鸢担心的脸孔,一张小脸被惊愕缠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年鸢鸢知道现在不是欣赏美貌的时候,她伸手握住那只泛白颤抖的细腕,指尖轻搭在脉搏上,她的神情愈发严肃,看得在场的雄性忐忑不安。
"如何?"帝江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他虽面色不显,心里却是十分担忧。
只见年鸢鸢摇头,眉头稍微纾解,"还好,只是些微的惊吓罢了,身体状态没有大碍,反倒是有了喜脉。"
年鸢鸢微微一笑,想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阿璃,她的注意力或许能转移到肚子里的崽崽上。
"喜脉?这是揣崽了?"墨词神色一喜,大伙儿皆为这个好消息感到高兴,可当他们将目光放到圣曦璃身上,却怎么也感觉不到喜悦。
帝江在听到圣曦璃怀孕时,脸上依旧没有其他表情,他一直默默关注着怀中之人的状态,尤其听见喜脉这个消息时,圣曦璃明显身躯一颤。
她的瞳色更加灰败,一点也没因为被诊出喜脉而感到欣喜,相反,她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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