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月拗不过她,只好放下还剩大半的碗,把圣曦璃扶正,"他在巫医那里。"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她整个人看起来蔫巴蔫巴的,半点精气神没有,把沧海月弄得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倒是想好好陪圣曦璃,但人家嘴里只叨着帝江。
此刻他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帝江这第一兽夫的位置稳稳当当的。
他只能无奈地出门去把帝江给喊回来。
帝江见他满脸的委屈,心里却高兴不起来,以往璃璃不会这样,将墨词和沧海月晾在一边,却只依赖他。
他本该高兴的回去陪她,此刻却因着敛杀和午时兽神说的话而留在年鸢鸢这里。
听兽神说,敛杀已经返回天界了,在解开圣曦璃身上的咒令之前不会回来。
兽神没办法维持附身的状态太久,这时年鸢鸢已经拿回身体的主导权,而兽神静静地坐在他的蒲团上。
大家都是面色凝重的模样,无一不是对圣曦璃身上的棘手感到烦恼。
"璃璃今日是为何发的病症?"帝江问,他的神色不愉,紫眸带着压迫感,看着当时在场的众人。
年鸢鸢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又阐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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