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时候,他听见骨头撞击地板的闷声,但意识有半秒断掉,他甚至不确定那声是不是从他身上发出的。
血从嘴里溢出。
他没有吐,是慢慢流出来的。
他伸手想抓韵琪的影子,手却像浸在水里,沉得抬不起来。
「……韵……琪……」
他连她的名字都吐不完整。
阿赞·尼拉缓缓走向被锁魂链困住的大胡子,脸上带着胜利者的从容,也带着一丝疲惫。
他从腰间取下一个布满符咒的黑sE法器。
那法器呈葫芦状,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泰文咒文。
「要不是用护身符里面你自己的力量，我还真困不住你，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费力的对手。」
阿赞·尼拉真诚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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