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讲这种话啦。」她勉强笑了一下,「你还没被批准可以讲遗言。」
父亲也笑了。笑到一半被咳嗽打断。
外头的电视画面换成专家访谈。
有人严肃地说:
「我们不能让任何极端组织破坏人类与观测者之间的关键实验。」
林苇望着那些萤幕上的人,
忽然觉得自己所在的位置——这张薄薄的陪病床——
就像所有这些宏大决策和极端主张之间的一道缝。
这道缝里塞满了未付的帐单、签不下去的志愿书、
和一个普通人对明天的非常具T的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