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
听池澈带着不确定的口吻唤道,他才拉回思绪。「啊、那个…我那把琴,在你房里吗?」
池澈点头。「有,进来拿吧。」
柳煦跟着走进去,里面非常整齐,被褥也被折成豆腐状。唯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满桌子的书卷。「你在准备科举吗?」
「若是,又怎能来江南游历?」
被这麽反问,柳煦才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倒是。」他没接着问下去,转了一圈看到墙角的琴,高高兴兴过去拿了。「池子清,谢了。」
池澈好整以暇地侧卧床榻,问:「何不弹个一曲让我听听?」
「咦?」
「你弹得好听,我也想听听,别闷着一个人练。」他说的那样自然,彷佛和吃一口饭一样简单。
柳煦又羞又臊:「这、这…不妥不妥,我还未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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