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娇滴滴笑了几声──听起来却是格外恶心。「你对什麽都无所谓,难得有个可以让你大动肝火的存在,不用白不用。」
池澈握紧双拳,眉间完全皱再一起,隐忍着。「所以,你们怎样才愿意放人离开?」
「这你可不是知道的吗?池澈。只要你愿意将王位交与正主,再自上断头台,便不会发生这种事。」
「呵,如今已逾一年半载,人人皆称我为陛下,当今若天下易主,人民该何措其手足?」池澈简直气笑了,只觉得眼前这人在搬弄是非。
「漓王陛下早已想好如何安抚人民,非你可管之事。」白颖看着涂上丹蔻的指甲,俨然不将池澈当作一回事。「你只须交出你的项上人头便足矣。」
池澈不发一语,脑里盘算着脱逃的路线。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要化险为夷可谓难事,何况柳煦现在是敌方手中的人质,更是难上加难。
瞅见池澈心不在焉,白颖不动声sE朝柳煦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cH0U出一把短刀,架在柳煦白皙的脖子上。「别动你的心思,认命照我的话做,否则这人小命不保。」
池澈瞪大双眼,看向柳煦yu确认他的安危,没想到那人何止是不与自己对视,眸里更透着一GU漠然,不知因何而生,也不知为谁而起。这副模样,令池澈无措。
白颖见着池澈情绪波动,转头对柳煦道:「何不再挣扎一些?也许我能放你一命呢。」
柳煦的眼睛冷冷扫过去,慢悠悠移开,简直不把人放在眼里。被这麽忽视,白颖还是第一次,怒不可抑:「你算什麽东西?敢忽视我的话?」
「横竖都是Si,我忽视与否又有何异?」柳煦反问,神情愈发冷然。闻言,为了让这人知好歹,白颖加重手下力道,颈上立即见血。他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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