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心情是挺好的。
可方才一事──那短短的蹙眉,是在想什麽?以往只觉那是恼人的恶习,此刻忽觉那神情别具深意。是厌恶?是厌恶吧。他不禁在心中如此定义。
身上的伤口隐隐刺痛,却b不上心头痛带来的刺痛。
最後,他浑浑噩噩地睡去。
隔天一醒,他看见满脸担忧的伍离搬张板凳,坐在床侧。「啊…你风寒好些了没?」
伍离鼻酸似的cH0U着鼻头,「还关心我,不关心一下自己的身T啊?很疼吧?」
焦煦憨笑几声:「不就那麽点鞭子麽……你才是,风寒一加重可是会Si人的。」
「你才险些被打Si!」叹口气,伍离道:「趁你还没醒过来,我帮你上过药了。说来,是不是被小王爷发现了?」
焦煦心一紧,乾巴巴地问:「你…怎麽知道?」
「今早我过来,他拿药给我,让我转交给你,还要我不告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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