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行人过去,人们才起身,拍了拍衣物上的尘土,做鸟兽散。只有少年依然待在原地,缓缓地,跪下来、头朝地,一只手掐着x口,张嘴无声嘶喊。
「──焦煦!焦煦!」墨曜终於找到少年,快速跑过去。看到少年的异状,他大概想到发生什麽事──刚才所有人都在传,皇上驾到,甚至在轿子经过时跪了下来。
少年,多半看到了那个人吧?
墨曜同他跪在地上,一手把人揽入怀里,另一只手捂住少年的眼睛。
「无事……别伤心了……」
少年总算放声哭出来。分明感知不到外界,却在看到样貌时感到心痛──那人的样貌,是否已经刻在少年心底、忘也忘不掉?只闻哭的人是那样悲伤,而听到的人又何尝不感到心中一阵凄楚?
墨曜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大概只能紧紧抱住少年,任他在自己怀中哭个痛快,直到能够重拾笑容的那刻。
在药物的调理下,少年总算好了许多,b起初次见面丰腴许多。在这段日子里,两人也走遍了太行山。算起来,至今也是满三个月。
虽然少年还是依样不太说话,倒是已经能好好生活。
墨曜不禁希望从今往後都能像这样──能够让少年一直留在自己身边、把自己当作最重要的人,没有其他人打搅。
有些狡猾地,那天,他把少年揽进怀里,连哄带骗地问:「永远和我住在一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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