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缓缓地,移向了魏贤的下半身。

        魏贤穿着一条宽松的家居裤,但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看到,那里已经高高地支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

        那轮廓,充满了年轻男性特有的、蛮横而富有侵略性的力量感。

        魏建勋的喉咙干涩得发痛,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曾无数次在梦中,被那个象征着禁忌与背德的东西侵犯、填满。而现在,梦境即将照进现实。

        他的身体,竟然因为这个认知,而产生了一丝微弱的、羞耻的兴奋。

        道德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流面前,终于轰然倒塌。当父亲的尊严被彻底碾碎,剩下的,便只有雌性最原始的、对雄性最本能的渴求与臣服。

        魏建勋挣扎着,用那双早已脱力的手臂,撑起了一点点上半身。他缓缓地,向着魏贤的方向,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这个动作极其艰难,每移动一寸,大腿根部和身后的穴口都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他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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