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股浓稠的、滚烫的白浊液体,从他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性器中,疯狂地,喷涌而出,将他自己的西装裤,射得一片狼藉。

        而他身下的那个女性化的穴口,也在这灭顶般的快感中,猛地收缩、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他和顾承旬的裤子,都彻底打湿。

        与此同时,顾承钧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沉的闷哼。他掐着魏建勋的下巴,对着他早已麻木的、不断痉挛的喉咙深处,狠狠地,将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倾泻了进去。

        “嗯啊……呃……咕嘟……”

        魏建勋被那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液体,呛得不住地咳嗽。

        他想吐,却被顾承钧死死地捏着下巴,只能被迫地,将那代表着屈辱与臣服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他彻底脱力了。

        他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

        他的眼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距,嘴巴微微张着,涎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就那样,在这片象征着权力与秩序的会议室里,在这张见证了无数商业博弈的会议桌下,在一片狼藉和淫靡之中,彻底地,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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