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熟悉与心痛混在一起,像刀子般割裂记忆,他甚至不确定眼泪什麽时候掉下来的。
少年似乎惯惯地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水痕:「别哭啦,白邑。你那麽凶的大妖,哭起来很奇怪欸。」
白邑抓住少年的手,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草。
声音破碎地想问:你是谁?我做错了什麽?你为什麽要原谅我?
但他什麽都说不出。
梦境开始崩裂,光像被撕碎的薄纸。
最後一刻,少年对他笑得像yAn光穿破云层:「我...一直都在等你。」
光熄灭。
白邑猛然惊醒,x口剧烈起伏,额间满是冷汗,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他不记得那少年,但梦里的痛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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