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林晚月指了指周围，「你们看地上。」
地面上，散落着无数具乾屍。他们的身T乾瘪如柴，但头颅都异常巨大，彷佛大脑被某种东西撑爆了，脸上带着极度渴望又极度痛苦的扭曲表情。
「知识是有代价的。」Ai丽丝神sE凝重，「在这里，每获得一个答案，就要付出相应的脑容量……或者说，理智San值。如果接受了太多无法理解的高维知识，大脑就会崩溃，变成这里的肥料。」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沙哑却又充满磁X的声音在图书馆深处响起，彷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欢迎来到真理的殿堂，迷途的羔羊们。」
一个穿着灰sE长袍、胡须拖到地上的老者，坐在一张由无数大脑堆砌而成的漂浮椅子上，缓缓从书架顶端飘了下来。
他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有无数流动的文字和符号，彷佛那是两条信息流。
「我是这里的管理员。你们想要通过这里，必须回答我三个问题。或者……完一本书。」
「回答问题？」陆潇问，「答错了会怎麽样？」
「答错了，就会变成书。」老者指了指架子上的一本新书，那本书还在微微颤动，彷佛有生命，「就像他们一样，成为真理的一部分。」
「那如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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