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正式量产,总算案子也趋於顺利,但外婆那边消息似乎愈来愈不乐观,甚至已经到了医生劝家人拔管的地步。
在台湾要出差那天,易萱和杨震在她家客厅吃早餐,杨震还提醒她有没有什麽忘了带的东西,她想起了外婆的金项链,跑进房间把它带在身上。
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有种莫名的害怕,於是她把项链带在身上像护身符,就像外婆一直在她身边。
她就像等着判Si刑的犯人,等着家人决定要不要拔管,她虽然想让外婆好好的走,可是她却很舍不得。
外婆一走,她就永远也实现不了约定了……
站在工厂顶楼,易萱眺望远方,手伸进口袋紧紧握住外婆的项链,手机响起,她接起来。
「你在哪里?」传来是杨震带点愉悦的问话。
「天台。」
「你在天台做什麽?」
「休息。」
「休息好就下来,我要请大家去吃饭。」
「知道了。」
学长和文华结婚了,总监的案子顺利量产了,大家都有好事发生,为什麽只有自已的坏事接二连三的来呢?
她实在没有心情去吃饭,但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她默默下楼和大家坐车一起去餐厅喝酒同欢,她发现文华没跟来,因为量产後的案子就由业务接手谈出货量,因此她必须留在工厂里加班。
大家在餐厅里酒过三巡後开始喧嚣打闹,连日本工程师都乐的把领带绑在头上拿着筷子敲打唱歌,甚至杨震都开心地忍不住多喝二杯,志彬酒量是出了名的好,就算被追酒他还是一脉镇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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