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舍交缠,涎水相融,牧鹤的吻比平时更急切,探在楚时清口中的舌头不停搅动,要把老婆嘴里香香的津液全部吞下才满意,分开时还意犹未尽的嘬着发肿的唇瓣,用舌尖带走流出来的液体。
楚时清的舌尖发麻,双手搭在男友的肩膀上,看着男人迅速解开睡衣的扣子往下,每到一块白净的地方就带着巧劲的嘬舔,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诞生。
那双小巧的乳包已经被牧鹤玩大好几圈,现在一只手握住有不少乳肉溢在外面。牧鹤就喜欢手掌分开抓弄老婆的奶子,溢出的奶肉就凑上去用舌头像吃冰淇淋那样一下一下的舔。
乳肉因为重复的舔舐发红,奶尖也被吸得鲜红欲滴,时刻保持硬挺的状态。
等牧鹤操进去时,灯不知何时已被关上了,窗外的大雨仍然哗啦啦的下着,掩盖住了青年的娇呻和男人的闷喘,偶尔在雷声中夹杂的是楚时清的尖叫。
牧鹤城心要把这几天欠下来的性欲一次性要回来,抱着老婆,肉棒一次次用力的顶进深处,努力操开那平时想却舍不得进去的地方。
龟头顶开宫腔探进头去的时候刚好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昏暗的房间被照亮,牧鹤借此机会看到了老婆的脸—整张脸是被快感刺激到高潮的失神颜色,杏眼半睁,舌尖含不住似的从嘴里掉出来,整个人又可怜又情色。
他就这么用力的操着那脆弱的宫腔,龟头一次次全部顶进退出,让宫口张到能吞吃更粗壮柱身的地步。
雨势渐小,楚时清可怜的哭喘声与之相对的大起来,他拉着牧鹤摸自己被顶起的腹部,断断续续的说:“老公、呜,受、受不了了…”
“肚子都被顶起来了…啊!”
男人摸了摸那块凸起的肌肤,用力摁了一下,才被操射的美人又哭哭啼啼的上了高潮,前面的性器已经因射精过度疲软,只是恹恹的抖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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