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身体上满是红痕,小批和后穴被撑大到难以恢复的状态,痉挛地露出椭圆形大洞,往里看依稀可见白色异物,穴口绵绵不住向外溢出白浆。白嫩大奶外侧是数道勒痕,内侧是无数次乳交抽插摩擦撞出的红肿淤青,奶豆肿硬如石,透着烂熟的紫色。他全身都是触手的黏液,双腿之间更层层叠叠流满了自己的淫水,小腹里鼓鼓囊囊不知是是怪物们遗留下的黏液亦或更令人憎恶的东西,轻轻一碰便哀叫抽泣。美人浑身脱力地躺在北酊怀里,束手就擒、引颈受戮。

        “嘶……”男人低吸一口气,手撑在地上青筋暴露,他自知为恶徒,年少纯洁的羔羊身上全是他人气味,他控制自己现下不去覆盖那些红痕近乎用尽全力。

        北酊无意让少年透白皮肤伤上加伤。

        男人难得好心,少年却不懂分寸地贴近了滚烫热源,他在冰冷粘稠的噩梦里挣扎已久,即使是飞蛾扑火,也不由自主地想缩在温暖怀里。

        “好烫……呜呜……好冷……救救我……”他睁不开眼睛,喃喃地呻吟。他被教坏了,潜意识拱身把肥嫰乳肉送到北酊手掌里,试图用肉体换取眷恋的炽热火源。

        但同时他又天真又脆弱,高耸的肚子被轻轻一碰都会哭出声来。

        于是满身红痕的美人一边淫荡地用一双大奶夹着北酊的手掌,一边捂着小腹哭泣呻吟,表情半是痛楚半是快意。

        男人顿时暗了眼眸。

        北酊用另一只温热手心按住了少年的肚子,感觉到那被撑到极致的薄薄皮肤下是若干起伏的凸起硬物。他的手掌温度温滚烫,宫腔里是满满冰冷的填充物,少年毫无防备的腰腹被冰火夹击,小腹顿时痉挛起来,昏睡中的美人无助地弓起了腰,双腿徒劳地在地上轻蹬,留下数道粘腻水痕,他抓住北酊的手从噩梦中惊醒,满脸泪水,又惊又惧。

        “啊啊啊!呃呃……吃不下了……放过我……呜……”

        北酊把他罩在身下,抚慰地给支撑和温暖。美人沦落怪物巢不知时日,第一次看见同类人,在意识模糊间甚至以为是幻觉中的神。他匍匐地把脸埋入男人胸口,紧握着北酊袖口布料,无声无息泪水染湿了一片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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