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上暗室的门,朝主卧室的柔软大床看了一眼,旁边衣柜敞开,还挂着几套照片上的校服。他对这种东西兴味索然,但是眼神几不可见地扫过旁边放着的其他东西,微微挑眉。

        或许日后可以一试。

        可能耗了一刻钟,可能更久,北酊走回客厅时看见少年半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被卧室门开关声惊醒,半抬起头,大奶上齿痕未消,倒是沙发上的狼藉水痕被游戏刷新掉了,方便贴心,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在水里做爱。

        少年眼睛湿漉漉地,捧着自己大奶,双腿微收,阴蒂压在刷新完毕的沙发皮革上又染出一片水光。

        北酊俯下身,用指腹挖了一片药膏,在少年乳尖打圈。

        “呜、呜啊!好冰!”他受惊地颤抖一下,惹得乳肉也抖动不已,获得了男人不留情地在乳头上一掐。

        “唔!好痛、乳头呜!”

        “抹药呢,北伶,别在这发骚。”北酊说话像是严厉的父亲训话,手指却在下流地反复描摹美人如桃花般艳丽的乳晕,抚开每一片花瓣,抚立中心嫣红花蕊。他动作是计算好了的不轻不重,不轻不至于让人感受不到,也不重不足以满足任何情欲索求。

        少年眼波流转面带委屈,俏生生地,不敢再动,咬住了下唇。淡蓝色乳膏很快在体温下融化融入肌肤,冰冷的药膏神奇地慢慢泛起温热感。他很快忍不住了,扭着腰不由自主地把胸口往父亲手里送。

        父亲不仅不为他解痒,甚至禁锢住他的双手。

        “奶子刚上了药,等药效慢慢发挥,别摸。”男人俯身罩住美人,道貌岸然、若有其事地警告道。他当然心知肚明这药形如烈性春药,过不了多久身下的小婊子便会边哭边扭着腰求爸爸操。

        他悠然自得,没等几分钟,便半推半就地被温香软玉压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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