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鸡巴已经完全充血挺立了,他手臂上青筋乍起,被夹得闷哼,北酊不动声色的君子面孔掀开,露出野兽般的侵略性。男人罔顾新娘的所有哀声求饶——这些言语在情事时本就往往适得其反,他一手盖在美人小腹上,另一手掐着那细瘦腰肢,狠狠地往上一顶,把新娘贴坐在男人根部的红肿阴蒂都几乎撞扁,粗壮阴茎势不可挡地如冷硬凶器暴虐地撞进新娘脆弱宫口。

        一瞬之间,新娘不仅处子屄被操烂了,未经开垦的子宫也要被撞烂了。新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失控的极致快感如潮水没顶,他无神地睁着大眼,睫毛上缀满泪珠,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滴落到胸口,被操得舌头一甩一甩吐露在外,一句话也说不出声。

        两片阴唇左右歪歪斜斜扁扁垂贴在胯,阴核被刚硬阴毛一下一下刺弄。小巧的子宫像个不合身的鸡巴套,被顶开被撑到极致撑到变形,也只堪堪吃下去一个头部。

        子宫被操开了。子宫被操烂了。

        屄被操烂了。阴蒂也被操烂了。

        新娘眼前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意识,无力的视线垂落,看见自己的阴茎翘着头在冒汁。

        那是什么?

        他呆呆地思考了好久,哦……是我在尿。

        还没进洞房,新娘子在喜轿上就被操傻了。他眼神呆呆滞滞,下半身一片狼藉,好几个口都在喷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北酊教他,这个叫骚屄,他便一字一顿复述男人教他的话,“骚屄……”

        “骚屄被操得爽吗?”

        “爽……啊哈……骚屄被操得好爽……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