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吗?”男人咬着新郎耳垂,继而想起什么似的轻笑,“你会很喜欢的。”

        北酊宽衣解带半卧在床,毫不在意地展露着健美腰腹胸膛,而美人新郎满身衣冠整齐,脸上却又紧张又局促,倒是有些教人分不清谁是新娘谁是新郎。他含羞低垂着头,发冠散了,发梢从肩膀滑落,若有若无地轻扫在男人腰腹,极是一种默然无声的挑逗,令人难以视而不见。北酊用手掌盖住新娘后颈,把人压下来,含住那片熟悉的温软嘴唇,长驱直入,舌头卷起舌头,肆意妄为地夺取氧气。

        “唔……唔唔……”新郎不知所措地被迫打开齿关,唾液被男人卷去,在舌头分开时拉出银丝。

        男人提着嗓子用着装模作样腔调,“谢谢夫君,接下来我来给夫君宽衣吧。”也不待对方答话,他娴熟地勾开了新郎系得整整齐齐的前襟。

        衣衫松开后不是美人白皙肌肤,而是一片粗糙绷带,裹住新郎前胸。奇异的是,那绷带绑得很紧,却并不严实,在绷带交叉之间竟然还露出了几分乳晕颜色,其中一颗又红又媚的乳头正在绷带间隙中挺立,色情淫荡得一塌糊涂。

        那乳头马上便成了指间玩物。北酊面露些故意的惊奇,用大拇指揉按着那颗硬石子,爱不释手地把那乳头按得东歪西倒。他换用指甲,修剪好的指甲虽不锋利,却也轻薄坚硬,按下去在奶头乳孔处印出一道压痕,在新郎呜咽的呻吟挣扎中北酊用指甲一遍一遍剐蹭着那颗脆弱的红樱桃,把它按肿按红,把它几乎按压出汁水。

        “这是什么?”他明知故问,饱含赞叹:“夫君的乳头好大好漂亮。”

        “唔……唔啊……”

        新郎晕红一张脸地试图捂住胸口,才刚启唇,便被抓住机会再次扣押住了舌尖。他被亲得晕晕乎乎,没注意新娘动作下暗藏的企图,于是没能第一时间阻止男人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赤裸半身,继而再次被人提起手指狠狠捏住了奶尖:“不、不呜呜呜——”

        那处脆弱的敏感皮肤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顿时又肿大了一圈,艰难地在绷带的夹缝里被玩得娇艳欲摘。胸口满是涨意,绷带勒平的胸前愈发胀痛起来,不知不觉地漂亮的新郎官染红了一双眼角,一滴泪珠欲落不落缀在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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