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一句一句拒绝,但是身体食髓知味,汁水满溢地敞开任由来者恣意妄为。屄口温顺地含着硕大阴茎,肠肉层层被挤出汁水,北酊只堪堪插进去小半,那小腹的薄薄皮肉便微微鼓起一小块,新郎要是往下看见自己白皙无毛的屄口外还有半根狰狞紫红的鸡巴,怕是得捂着肚子想哭着爬开逃走。

        男人听见新郎哭腔的惊疑,伸出手掌拢住新郎勃起的阴茎,美人的阴茎不算小,也能称上合格的新郎男人资本,“是呀,夫君,我们家的习俗就是这样的,洞房夜一贯新郎就是来给新娘操的,”他语含笑意,“不好么?你都爽到硬了。”

        “呃啊……新郎……啊哈……就是给新娘操、啊啊啊啊好大……又、又进来了……好深……哈啊……”新郎眸光一片涣散,脑海里常识和新娘饱含深思的话语冲突,他明知道这是荒谬的,但心里隐约有暗自回荡的被烙下的驯服印记:我是小狗,我是听话的小狗,主人说的都是对的。

        不、不对……我是……新郎……我不是小狗……我……

        他的思绪被北酊的重重撞击撞散了,大腿被掰开,柔韧极好地几乎压到身体平行,油润的皮肉上被捏得留下一道道色情指痕,小腹完全被捅穿了,鼓起偌大一个巨物形状,屁股上流满水痕,屄口随着一下下抽插迸汁,阴蒂被卵蛋撞击又碾压,吐着水东歪西倒。

        新郎满脸红潮,瞳孔溃散,嘴唇难以自制地淌着无法吞咽的涎水,喉咙里模糊几声哭叫,被侵入的微略痛感很快麻木,换而猛烈快感从尾椎一路闪着火花电击全身,记忆里不曾经历过的陌生感觉将人淹没,他翻着白眼溃不成军,“要……啊啊撞到了……好、好深……啊啊啊……好爽……啊哈……”

        要……要射了……

        新郎的阴茎在男人掌心一阵哆嗦,北酊眯了眯眼抓着时机忽而倾身,语气极重如同命令,“不准射。”同时他坏意地松开了手,停下动作将阴茎抵在肠穴最深处,男人顿了顿,改换了稍柔语气,“新婚夜,夫君要和我一起射才行。”

        新郎睁大了眼睛,呃呃地溢出几声难耐的喘息,他迷乱地摇着头哀求,“不、不!我要、我要……给我……不要停呃啊——”

        可是新娘的话语像一片浓重阴影,他不自知地被笼罩在内,大脑下意识执行了这条蛮横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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