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的小屄毫无疑问肿了,北酊二指伸进去撬开屄口,里面甚至还缓缓流出些尚未干涸的精液。新娘子这时候倒没有再欺负人,把郎君抱到腿上,用手帕沾了热水细细替软着腰的美人擦拭身体。
“都红了呢,”北酊用指腹点过新郎屄口和阴蒂,感受着怀里人急促喘息几下,扫过对方微微立起的阴茎,饱含恶意地循循善诱,“疼就不穿亵裤了。”
“疼……”新郎眼神带着茫然,隐约觉得不对,但是不知道为何过了一夜之后对新娘交付了极度的信任,于是犹豫着点点头。“还、还有绷带……”
“绷带也不绑了。”这句话倒不是处于坏心,按照个人意愿北酊倒是很乐意把那片高耸的乳肉藏起来,待到无人之处再打开,但是新郎现在被蹂躏了一夜的奶肉随便摸摸都喃喃道痛,乳头还肿着,被擦干净了奶痕却依旧奶孔翕张,要是再像昨日那般紧紧缠上绷带,怕是人该疼得直不起腰。
新娘从衣服堆里找到本该属于自己的肚兜,环过新郎纤细的腰间挽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红色的肚兜半遮半掩地罩住一双大奶,边缘溢出了小半乳肉,奶头隔着绣花布料顶起花纹,下沿只遮到腰间,新郎带着红痕的双腿敞开露出春光一片,像是一件属于男人的待开礼物,诱人得北酊呼吸一紧。
他轻啧一声,给新郎扣上外衣盘口,状似无意地在那颗奶头上捏了一记,惹来一声低促呻吟。
新郎看上去整齐了衣装,宽袍大衣把他一身旖旎红痕遮盖得严密,只有脖颈下数点嫣红吻痕,就像是每一个新婚燕尔春风满面的寻常小郎君,只有北酊知道,那长袍下是一双密布掐痕的赤裸长腿,从大腿侧的衣缝里伸手进去还可以摸到美人湿漉漉又肿乎乎的小屄。
“走吧,该去给老爷和夫人奉茶了。”
新郎紧张又惶恐,穿着真空长袍,走路都不敢迈大步,一路遇见问好请安的仆人咬着唇惴惴不安,生怕被人看见被风卷起的衣摆下光裸下身。
老爷和夫人在大堂里像是等了很久,茶都凉了,见到人来的一瞬间脸上绽放出慈祥的笑,招呼着新人入座,热烈地如同寻常和蔼老人。北酊不明显地审视眼神往两人脸上一扫,可惜那笑容和这府邸间遇到的每一个仆人一样,嘴角提起的都是同一个不变的角度。
恐怕这府邸确实只有新郎一个“活人”,其余都是他捏出来的纸人。北酊挑眉思索,可美人好像当局者迷,把这一切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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