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侧座坐下,北酊有一搭没一搭听着新郎和父母叙着客套轱辘话,全然无视新郎被蹂躏一整晚的疲倦脸色和新娘神清气爽的餍足表情,言语里多是成亲了要负起责任,要对娘子好点,而新郎孝顺而低眉顺眼地应着。
对父母很尊敬啊。
北酊倏忽起了坏心,他大咧咧地伸臂一揽,把新郎抱坐在自己腿上,按住美人的挣扎,他盯着上座,进行最后一次的猜想确认。
“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欺负人家姑娘,快从人家腿上下来。”老夫人责备道,完全没看见自己嫡子的挣扎和惊惶表情。
“是妾身的错,妾身就喜欢这样和夫君靠紧些。”北酊笑道,一只手禁锢住新郎腰身,另一只手从桌底掀开美人的裙摆,就这样肆无忌惮在大庭广众下摸到新郎的腿间。
他装作亲昵地在新郎耳旁落下一吻,“别乱动呀夫君,父亲母亲看着呢。”
纵使新郎多么尽力夹紧双腿,北酊的手依旧轻轻巧巧便探入新娘的腿根,他握在新郎的阴茎上摩挲片刻,“硬了呢,夫君。”
他一边和上座的老人谈天说地,一边轻笑着在间隙挑逗着新郎的耳垂,“夫君真敏感,”他手指若有若无地把弄着美人挺立阴茎顶端的马眼,和昨晚不让射精迥然相反,状似大发慈悲地允许道,“硬了就射吧。”
“呃——呜……”新郎骤然一抖,刚刚勃起的阴茎被新娘的拇指如羽毛般轻轻一拂,哆嗦了两下马眼溢出一股淡精,若有若无的麝香飘散开来。高堂在上,被调教好的身体被就这么两三下的抚摸和语言刺激到射精了。新郎受辱般不堪地闭上眼,喘息着极力抑制两声呻吟,抬起眼却倏忽撞上母亲关切的眼神:“怎么脸这么红?不舒服吗?”
“不、不……”他惶恐地摇着头,“母亲我……呜……我没事、啊哈——”
软下来的阴茎又被重新握住,男人的手指灵巧地撸动起来,软绵绵的小家伙被沿着青筋脉络一笔一笔画着,马眼上滴落的精液被指腹擦拭,短短的不应期过去,新郎惶恐地发现自己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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