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新郎的认知之后,美人混混沌沌间小腹渐渐隆起,但那里的确没有新生命,毕竟北酊是鸡巴尚插在那个敏感流汁的器官,边操边下暗示,感受着新郎的肚子如何诡异凭空涨满的。

        他无奈地轻吻新郎眼下泪痕,“不会流产的,放松。”

        狩猎者冰冷的眼眸盯着身下猎物,性器宽容地抵在宫口,等到新郎没了力气停止挣扎,再一举进犯。新郎被叼住喉咙,哭也哭不出声,逃也逃不出去,浑身陷在泥泞的床褥间被一次次灌满。

        但是终究疼惜夫君,在此之后,床事更多享用的后穴,把人压在床铺上后入操了一遍又一遍,一边温柔抚着新郎后背蝴蝶骨,一边肉体相撞淫乱啪啪作响。

        即使每晚被操得筋疲力尽,大着肚子行事艰难,新郎依旧记着身为夫君的责任,每天总要陪着娘子走出房门散心。

        他出门时走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半是捂着肚子初为人父的生涩,半是害怕被人看见凌乱衣衫下满是痕迹的赤裸身体。新娘以束缚肚子对孩子不好为由,收起了新郎的腰带,并从此再没能绑上。新郎在敞开的庭院内,在往来匆匆的侍女仆人炯炯目光下,散着衣袍,又羞又怕地咬着唇始终用手捂着前胸,偶尔风吹过不经意掠出一片若隐若现的白皙胴体,美不胜收。

        但是来往的小厮都只会提醒夫人走路小心,却完全对自家少爷日渐鼓起的孕肚状若无睹,对少爷浑身衣冠不齐的惶恐样子完全目不斜视。

        新郎的孕肚被操成四五个月大时,北酊觉得差不多了。尝遍了孕夫极致敏感的肠穴,他有些期待小美人生产时的媚样。

        那几天,下人们私底下都说少爷很疼惜夫人,在产房里几天几夜一直陪护在旁,一直没出来。

        他们看不见的房间里,却是新郎少爷大汗淋漓地躺在产床上,大着肚子流着奶,被生产的宫缩逼得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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