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新娘决定回娘家一段时间。——或许不是恰逢,谁知道呢?

        “大概一周半月吧,”北酊把新郎抱在怀里,眯着眼享受着怀里人流水温热肠穴的服侍,他时轻时重地抚摸着新郎时时刻刻流奶的乳头,乳晕像糜烂盛放的花瓣,镶嵌于其上,“听说家里的账目出了点小问题,得回去处理。”

        他像是恍然记起出门前要做的事情,够到床头的盒子打开,把里面一对小巧玲珑的物件拢到掌心。

        “前些天去街上买回来的,和夫君甚是合配,正好免得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夫君的骚奶头总是濡湿衣服,不好总麻烦下人换洗。”

        寒冷的金属玩意儿冰得新郎下意识一颤,只见那东西精巧漆了红色,正如美人的奶头颜色一样艳丽,前端是一朵细细雕刻的灵动桃花,后段是一根笔直细长约莫半指长的针柱,如同首饰盒里繁多耳钉等比例放大。

        北酊把金属桃花贴在新郎奶尖比照,“真合适,和夫君一样漂亮,不是吗?”

        “哈啊……呜呜……?”

        新郎一开始不明就以,混混沌沌含着鸡巴还困在阵阵情潮里,直到现下看见男人将桃花的尾钉对准乳头。

        “这是什么、啊啊……不不……”

        他顿时慌乱起来,虽然这段时日里长久被奶汁冲刷,奶头捏起来看已经变成一个再缩小不回去的孔窍——那终究是个淫荡却柔弱敏感的地方,从未经受过这般对待。

        插进去会被撑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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