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像是被操着……新郎的喘息在尾调婉转带上无意识的媚音,那朵桃花俏丽而牢固地立在奶头上,他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自己奶头,转动着冰冷乳钉,把自己玩得大汗淋漓,意识模糊得忘记自己原本目的。
这是玩家行色匆匆在出门前留下的最后一道暗示:你无法自行取下它。
好热……好胀……奶头、啊啊奶头……痒……
美人满身薄汗,陷在被褥里挣扎呻吟,肉体上随着颤栗泛着一片一片桃红的情欲潮水。阳光透过床纱,喘息声掩盖了门扇开合与脚步声。
一只手掌带着室外清风,贴上美人汗湿发烫的光裸脊背,来人观察着手下躯体被倏忽冷得一颤,趁着对方混混沌沌还来不及反应,欺身压上,把人结结实实压到被褥里。
“呜……不、痛……啊呜……啊啊啊……”
新郎还顶着乳钉的奶肉狠狠撞到床上,奶头被压得凹陷下去,被按在乳钉上刻映梅花花纹,又惊又痛,脸颊被按在枕头里哑哑地哭叫。他被人按着后颈和后腰跌进柔软的被褥里,双腿还未来得及挣扎又被来人跨坐压下,一身雪白胴体带着未消的早上被新娘手指和唇舌留下的嫣红痕迹,被完完全全笼罩在来人身躯下,或畏或冷地打着颤,束手就擒、任人宰割。
来人满足地喟叹一声,手掌在美人腰窝滑动,旋即向下滑入新郎前腰,微微用力把人腰肢抬起,有意无意张开的手指深陷入滑腻乳肉中。
“谁、是谁?……啊哈……”
新郎的视线被自己一头如瀑长发凌乱遮挡,他原本被按在枕头上,看不见也动不了,现在趁着身上人手掌卸力,他挣扎着转头,满腔惶恐,极力想看清这个不轨之人面貌。然后被人发觉后一把扣住下颚,强迫地抬起头直视前方,腰背被手掌揽着抬起,贴近了对方腰腹,肩膀一麻被凶狠地大口咬住。
他受控于人,被按着拉起脊背,膝盖被顶着成为趴跪的支点,肩颈被拉起,腰背不堪忍受地弓下去,又被男人用手掌扶起。下巴被迫抬高,艰难地呜呜咽咽,像是雌伏于恶犬下的小狗一样可怜可爱地哀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