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酊舔了舔犬齿尖牙,任由人挣扎着向前爬了半步,然后一把上前,扣住了美人圆润肩膀,另一手在下轻描淡写地一扣,让人软了膝盖栽倒,然后被按着仰面翻过来。
鸡巴在屄里转了半圈,连带着紧紧相接的肠肉都好像被扯长扭圈,像是已经一半脱离了身体内部,变成了连在鸡巴上的鸡巴套子,极致的痛苦夹杂极致的情快,新郎一刹那完全大脑空白地尖叫着痴痴张着口流泪,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身处何处,脱力瘫软在床上,大腿歪歪斜斜在一瘫软旁,翻着白眼敞露着潮水如注的妩媚屄肉。
“舒服吗?”
北酊低下头挑逗美人舌头,在一片白芒中美人隔着泪珠,恍恍惚惚、理所应当地将看见的面孔认成了娘子,于是温顺而乖巧地张开口任君采撷,“舒服……啊哈……大鸡巴……啊啊啊……”
“真骚啊。”少年津津有味品尝过父亲唇齿,唾液在两人间拉起银丝,他旋即捏起对方湿漉漉早已高潮数次的阴蒂,蛮力地揉搓,毫不留情地把美人从幻梦里敲醒,“——怪不得母亲这么喜欢操父亲啊。”
“什、什么……?”
美人温顺扬起的讨好笑容僵在脸上,他被亲生儿子用指腹擦干了泪痕,猝不及防陌生又熟悉的少年面孔撞入眼眸。呱呱落地的婴儿已经飞快长大,十七八岁少年样貌,眉眼弯弯,只一眼便叫人笃信这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不……不不!……啊啊不要……呃……唔唔……”
他愣神的瞬间,北酊趁机将先前动作间抽出的小部分阴茎再度顶入美人柔软小腹。从背入换作贴面相对,两人都得以清晰地观赏,那个在腿根突兀如裂缝撕开的湿润屄口如何艰难又如何淫荡地,一寸寸含下整根狰狞的紫红色鸡巴。上面阴蒂浸饱了水分,湿漉漉贴在入侵者上留下一滩滩水痕,复而被少年捏在手里,像是把玩一块洗浴的海绵,力度大得像是要攥干净其中水分:“这是父亲的阴蒂吗?”
“流了好多水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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