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惶恐地轻声呼唤一句,便听见门扇开合吱呀一声。原来娘子刚刚出门了,他恍然安下心,冲着来人小声撒娇抱怨,“看不见……娘子忘记帮我解开了呀。”
他躺在残留水迹狼藉的暖色被褥里,冷白皮肤上点缀着满满吻痕和指痕,被深色衣带蒙着眼,大腿不自知又不知耻地维持在最方便被操弄的敞开姿势,奶肉即使躺着也堆积成一座软绵绵的雪山,雪山上还覆盖着一道道干涸的被雪水痕迹。
“呜……?”
来人的手直直地摸上了小屄,新郎猝然之下呜咽一声,身体受惊地绞紧一瞬,未干的液体争先恐后溢出屄口,不小心蹭湿了那个干爽的掌心。
“呃啊……别……别玩……”
那双手并不在意被弄脏,像是愈发惊奇地研究起这个早就被操熟的湿地,时而指腹捏捏阴蒂,时而探探屄口,阴茎和后穴自然也没放过,被翻来覆去默不作声摸了一个遍,手法时轻时重,轻得阴茎被按着马眼摩挲数次都没能达到射精,只让新郎在欲求不满中喘息不已,又重得阴蒂被捏起来像对待奶头一样试图揪起来转一圈,让新郎边哭边求饶,呃呃地翻着白眼被玩到差点尿出来。
他这番挣扎终于蹭松了眼睛上松散绑着的衣带,新郎在日渐明亮的天光里惊骇地看见自己的亲生儿子正坐在床沿,无声无息探索地父亲浪荡的小屄。
美人在极致恐慌中不受控地颤抖了身体,在自己的尖叫声中失控地淅淅沥沥尿了儿子一手。
何其悖乱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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