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栗感受到那根粗壮的巨物贴近的时候已经迟了,美人被狠狠地贯穿。

        “呜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会坏的啊啊啊啊!呃呜……出、去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他一瞬间感觉自己是被巨物穿肠捅破,初开苞的阴道被撑到极大,触毛在每一个敏感点上挑逗、拉扯、作乱。

        我吞不下的,吞不下的!他这时候才恐慌地往下看那肉棒,失色地发现才进去了仅仅二分之一。“不要,不要啊啊啊呜呜呜呜,求你了、别、别啊啊!!”

        触手怎么听得懂呢,只见它一用力,狠狠地捅到了底。

        “呃……”

        秋栗近乎失声了,他的眼前一片眩光,等了很久才依稀听见细碎的如同幼猫的哭咽。小腹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滩,立刻就有触手贪婪地舔舐起来。他无法分辨是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是新的高潮,只知道小批里面的水满得要溢出来,完全枉顾主人的意愿绞紧了入侵者,反被触毛狠狠地吸住。

        触手开始抽插冲撞起来,这种低级智慧生物不懂得体恤猎物,每一下都是直插最深处,每一次回退都是完全退出刮出小穴里所有香甜的蜜水。

        “呜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唔……不要撞、呃啊,要死了……小批要坏了呜呜呜、呃啊啊啊!”

        秋栗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裤子早就被撑破了,布料饱吸精水沉沉冷冷垫在美人肥嫩的屁股下,衬衫纽扣被急不可待的触手崩开,半挂不挂地留在肩上,柔软雪白的大奶在敞开的衣服里像是羔羊献祭上邀请魔鬼品尝的美丽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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