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向捕猎者引颈受戮地献出自己,捕猎者却好整以暇地亲吻他殷红奶尖,抬起头时涎液合着奶水嘴角与奶尖连出几道细丝。

        他好像才发现母亲被情热烧得难以自控的表情,面带担忧手足无措地询问:“母亲?”

        秋栗在高热中呜呜咽咽地等了半天,等到美人淌下的奶水和蜜水在地面积起小水洼,小腹里被灌得鼓鼓囊囊的催乳剂又被肠肉吸收不少,他才依稀意识到,这一关的设定不仅仅是母乳哺育,还包括了生理教育。

        他陷在一波波无法满足的浪潮里,美人终于忍无可忍崩溃地用尽全力推了一把对方的肩膀,力如小猫轻挠,但是嫡子温顺地顺着力度佯作被推到在主卧室的大床上。

        身位改变,秋栗一下子撞在年轻人硬邦邦的胯骨上,贪婪的小批饥不择食地把衣服褶皱舔湿甚至吃进去了一点。

        “呃呃呃啊啊啊撞到了、小批呃呃——”

        仅仅是轻微撞击,敏感至极的身体便释放了一波浪潮。

        两个人滚落在床,为人父的浑身赤裸,双乳淌奶,奶头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随着身体颤栗而抖动,为人子的衣冠齐整,只有前襟被奶汁晕染出一片浑浊水迹。秋栗俯着身体伸手去解对方的上衣,手软得连纽扣也解不开,便自暴自弃改为扯对方的裤子,他拉下儿子的居家长裤和黑色内裤,一根勃起狰狞的紫黑色肉棒便弹动出来。

        好大、好粗……小批想要……啊啊啊啊……

        解药近在眼前,但是他想坐上去却发现自己早已力气全失、无能为力。秋栗趴在年轻人身上,拼命地试图抬高屁股对准小批,却每每抬高半寸便跌坐回去,阴蒂撞在年轻人坚硬的胯骨,不住痉挛喷水,在对方裤子上染出一大圈深色水渍。

        “呜呜啊啊啊啊啊……想要……给我、给我啊啊啊……呃呃呃呃……”他带出了哭腔,他看着年轻人状似无动于衷的侧脸,崩溃得胡言乱语,“想要、想要啊啊啊啊啊……妈妈想要、妈妈想要啊啊啊啊啊……想要儿子的大鸡巴……啊啊啊啊……想要大鸡巴操操小批……呜呜呜呜……”

        年轻人咬住了后槽牙,眼睛都红了。他克制得胳膊上青筋乍起,翻起身来把美人按在身下,若非红着眼,装得倒像是求知若渴的幼子:“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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