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乖巧地张开嘴,让对方的手不费丝毫力气撬开了齿关在他嘴中搅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对方的手腕,又温顺又纯真。
妖鬼在黑暗中也可视物,照面一刹那呼吸便乱了。美人身披大红嫁衣,胸前绣着翩翩凤凰花纹,随着呼吸一双雪峰起起伏伏耸动,轻薄的衣料贴合在身上,透出奶尖上凸起肥肿奶头,领口微显凌乱,露出嫁衣下不着一物的赤裸肌肤。他唇红齿白,嘴上涂了胭脂,乖乖地张大了嘴含住妖鬼双指,口腔微动,舌头调弄般舔舐其上,眼波如水,眼角飞红。
真骚。
美人睁着不见一物的双眼,躺在该是双人合葬的棺材里,身前是同样身披红衣的鬼新郎。妖鬼视若无物地穿过棺材盖,被自己貌美的新娘诱惑,俯下身隔着嫁衣含住了新娘柔软的奶头。他饶有兴致地又舔又咬,那小小凸起在挑逗下渐渐硬起,变为成熟待采的小果。
“呜啊……”秋栗绞起了双腿,他难耐地扭动腰肢,想逃离却又更一步把奶尖送进妖鬼嘴里。妖鬼没放过送上门来的猎物,他一手仍然压在美人嘴里,另一手从美人腰肢虚虚划着向上,新娘的嫁衣应声打开,露出红衣里包裹着的白皙肌肤。
他咬了一口新娘的肥润乳肉,像是在品尝一块细嫩豆腐。
秋栗忍不住轻声吸气,妖鬼低低地笑了:“怎么还流奶了呢……我的新娘?”
“别、别咬了唔啊啊……痛……”美人小声呻吟着,似嗔似怨。他的领口被掀开得不多,恰恰露出半个圆滚乳房,艳红奶头卡在红色嫁衣边缘,乳晕旁边新印了一圈齿痕,奶孔张开微微地涨着奶,濡湿了半寸衣裳。
惹得人只想伸手掐住他的大奶,让他哭着淌着流奶。
妖鬼俯下身去,粗暴地在新娘的乳头重重咬了一口,他伸手捏住饱胀的乳肉,像是对待产奶的奶牛一样按压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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