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被捅穿了——呜啊——”
秋栗哭叫着,即使身体早就被里里外外侵犯不知几次,肠道还是紧致如处子,凶悍的插入仿佛破冰船势不可挡,一捅到底。
“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呃呃呃……大鸡巴……啊啊啊好爽……呜呜不要、不行呃呃……”美人胡乱地呻吟着,他大红色嫁衣还半脱未脱挂在肩上,上半身衣襟敞开,雪山似的乳肉随着冲撞甩出乳波,奶水溢满胸口,下半身裙子被褪到腰间,露出底下嫣红小批,被狰狞青筋暴起的雄壮阴茎毫不留情地蹂躏着,没根插入,抽离后再继续,肉体相撞发出啪啪响声。
“啊啊子宫、呜啊!”新娘仰身喷出一大股乳汁,小腹上阴茎又被自己射地黏黏糊糊,他翻着白眼尖叫,“好深、呃啊……又被插到子宫了呜呜呜……啊啊啊……”
新娘挣扎的小腿被掐出了青痕,妖鬼顶在美人的子宫,低着声音沉沉,“是谁在操你?”
“呜呜啊啊……老公、老公……老公操我……啊啊啊……被老公操子宫……啊啊不要了、饶了我……”秋栗下意识接着话语,半是求饶,半是火上浇油。男人狠狠往里一撞,捅穿了宫口,阴茎顶到了子宫最深处。
“呃啊……好冰……啊啊啊又被射了……子宫又被内射了……啊啊啊……”美人的小腹又被射的鼓起,大腿痉挛着,无意识地流着泪,然后不住地摇着头惶恐地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再一次勃起。
“不行了、真的不要了……呜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要了……啊啊啊好大啊啊……”他淌着奶,乳肉四摇,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啃咬得啧啧有声,喝到嘴里的奶水有时候再亲吻喂回新娘嘴里。美人乌瞳里雾气茫茫,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地留下,舌头被搅弄得吐在嘴外无法收回,银丝随着妖鬼动作落到胸口。
妖鬼再次将阴茎顶在新娘子宫内,那里面已经注过一次满满浓精,正咕叽着求饶,“我是谁?”他再度问。
“呜啊啊啊……不要再射了……郎君、郎君!……子宫好涨啊啊啊……吃不下的、吃不下的……”秋栗被涨哭了,新娘方才出嫁便被操到三月怀胎,人前端庄文贤的新娘子如今躺在棺材里,淌着奶,张着腿,像个荡妇,穴肉像是被千万次操弄熟透的妓女般翻着糜烂红色,精致嫁衣被精液淫液浸润一遍又一遍,想必再也穿不出去,只能作为开苞纪念,日后只能用作情趣穿着被继续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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