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栗把自己抱到雕像面前,除却鬼魂,还剩三座雕像。三个人的衣着不同,呈现出俯卧姿势。最右边的身体重心靠后,双膝触底,胯骨向前挺,双手向前虚扶,短袖短发。秋栗在脑海中翻翻找找,倏忽一张脸臊得滚烫:那是以下犯上的芝麻馅儿子正在后入。

        背德禁忌感在大脑皮层中唤醒一阵阵酥麻,秋栗倏忽地扭过脸,小屄却食髓知味般瘙痒起来,乳头悄悄挺立,像是回味起了那种无穷无尽淌奶的滋味。

        不过现在抱着的这个自己腰弓起一道弧度,仰面躺着,显然不太匹配这个后入场景。

        他转头再看,二选一,秋栗端详自己最近的雕像,男人双手撑地,低头轻吻,手里这个自己似乎能勉强嵌进这个场景。

        先试试吧,秋栗囫囵把手里的自己推到了男人俯卧的胸膛下。他正想往里推推,轻轻咔地一声,发现自己屈起的膝盖卡在了男人撑地双手之间,恰恰好推不进去。

        秋栗试了好几个角度,发现无论如何没法把自己塞进去,腿也合不上,他憋屈地责备自己,把大腿张这么开做什么!

        二选一也能选错,他泄气地认命起身折返,把另一个躺着的自己抱了过来。

        这一个自己腿闭直了,顺畅的从男人双臂之间穿过。放进去了,然后他难得看懂了游戏的明示,自己小屄开的洞雕得这么大,男人的鸡巴又这么明显,由此可见这两样该是合二为一,复位到一起的。

        秋栗跪坐在地上低头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角度,推了好几次鸡巴都没能正正插进穴里。几次失败后,他气恼地伸手握住了那根昂扬的阴茎,雕像定格时男人正在美人身上驰骋,完全勃起的鸡巴大得一手几乎抓不住,摸上去炽热滚烫——这游戏甚至精致得单独为鸡巴刻画了温度。终于,屄口对准了方向迫不及待地把那根阴茎含了进去,插进去的时候肠肉搅动隐约甚至幻听见水声。

        秋栗抬起头,看见雕塑的嘴对上了胸口。他在俯身舔舐那颗漂亮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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