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栗手指几番探入穴口粗暴地模拟操弄,美人泣音重重,“操我……啊啊啊为什么不操我……”
他抬起眼,看见雕像冷眼旁观。
还有……一个……
秋栗颤颤地爬起来,还有一个趴跪的自己。
好远,短短不足十米的路程,他走过了四五次射精,雕像的秋栗抽搐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而美人自己亲手把自己阴蒂掐得几乎肿成两倍大,那愉悦的高潮依旧没有眷顾在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上。
他把自己插在儿子鸡巴上时,抽泣着摇头,毫无阻挡之力地感受到子宫里第三根肉棒的侵入,尖叫着连脚趾都绞紧,大汗淋漓。
三根……啊哈……肚子好大……子宫……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玩死了……啊啊啊……怎么没有……怎么不是真的……啊啊啊……呜呜……鸡巴……想要……啊啊啊……
他愣愣地在原地等了半天,等着情欲退潮,思考几乎停滞,疑惑地想,怎么还没有拼好。
啊啊啊……子宫……对……啊哈……还有第一个……啊啊啊……没有放对……
秋栗抬起眼怅怅看着不远处鬼魂扬起的脸,和脸前雕像滴水的嫩屄,突然鬼迷心窍般想到,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直接自己坐上去?美人被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快感几乎逼疯,痴狂地喃喃,“雕像可以吃鸡巴,我也可以吃鸡巴……”
为什么我不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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