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下去……秋栗捂着小腹挣扎起来,照这个生长速度,这样下去会死的……他整个人会被这残酷的刑具从头到脚贯穿,是一种淫荡至极的死法。

        秋栗伸手撑住重心勉力把大腿收起,动作难免牵动腰腹肌肉,漂亮的小腹收紧用力时藤蔓在里面撑开得狰狞。

        咕叽咕叽,藤蔓像是分支出了数根贪得无厌的舌头,用满是凸起舌苔的一面急迫地剐蹭着溢水肠肉,四面八方从阴蒂到子宫全方面地吮吸着,把阴蒂撬开来,在两片极其敏感的蒂肉间抽插碾转,几乎钻入那个喷水的孔眼里去。

        秋栗浑身一颤,刚抬起半寸的腰臀一软,尖叫着重重跌落在展开的藤蔓上。

        不、不……!

        屄口直直坐到了一地藤蔓凹凸不平的枝叶上,原本只有一根突兀在地的藤蔓汲取了美味而营养的汁液,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植株展开来,秋栗整个屁股都被包在了里面,圆润而白皙的臀尖被紧紧缠绕,叠出数道如同被人凌辱的荆条红痕。

        而秋栗暂时分不出心神去顾及那点外部皮肤微不足道的擦伤。

        后穴也被钻开了,隔着薄薄的皮肉两根粗壮狰狞的触手前后狂乱舞动着,身体被凿穿,小腹被木桩似的刑具贯穿,让他弯不下腰、弓不起背,在狂风骤雨的操干中被奸到满脸是泪,在高潮的浪波里摇头尖叫,却半寸也移动不了。

        比起后方略显晦涩的孔窍,它更钟爱前面富饶多汁的水嫩媚屄。

        美人的子宫被捅到了顶,被坚硬的藤蔓嵌在了肠肉最深处,撞到内部柔软的器官几乎移位,顿时像个被拉长的破袋子不停地向外漏水,顿时让触手枝条狂喜地舞动起来,用吸水触毛把渗出来的浊液一滴不漏地全部舔舐干净。它像花瓣一样层层分开,花蕊插进子宫里涨满整个子宫壁,花瓣在子宫外慢慢攀爬而上,把这个甜美的挤一挤能出汁的器官内外含起来,完完全全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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