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攸看起来便是锦衣玉食长大,从小便被保护得很好,从来不知人间疾苦,”萧望看着他,道:“人若衣食富足,那定然和气致祥,面上喜光;可等到了食不果腹,衣不蔽身之时,平日再老实温善的人也会为利益坑蒙拐骗,为活命杀人盈野,逼急了,做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沈栖游:“萧兄说得好像自己也经历过这些苦楚一般。”
萧望道:“我不似你金娇玉贵,我在外流浪过很长时间,吃过很多苦,自然也见过许多丑恶的人。”
“流浪?”沈栖游好奇道,“我还以为萧兄这样洒脱的人,也应当是一路顺风顺水长大的。”
“自然不是,恰恰相反,我流浪过两次,”萧望看着他,道,“小时遇上了一个重要的人,将我带回了家。”
沈栖游道:“我从前也遇到过流浪之人,也好心带他回了家。”
“第二次,是在十数年后,我这位最重要之人故意害我,令我流亡多年,吃尽世间苦楚。”
沈栖游“啊”了一声,问道:“他为何这么做?”
萧望低声道:“我若是知道就好了,就不必困于旧事之间,难得解脱。”
沈栖游:“你既说与他是要好的朋友,那中间可是有什么误会?”
“不知道,就算有,也问不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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