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恒生出不耐烦:“你话怎的这样多?他们是生是死你不就是最清楚之人吗?乾相宗入秘境十三人,除去姜怀与司师兄,活下来的不就剩你二人么?”
他拔腿要走,沈栖游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何时才能调查清楚始末放我离去?”
管恒撇他一眼:“你便在此等待长老提审吧,别想再动什么歪脑筋。”
姜怀亦是附和道:“季师弟,做了什么承认便是了,你可知——乾相宗对待不老实弟子,亦是有不少精妙手段的,早些认了,也便能少吃些苦头。”
沈栖游不卑不亢,回道:“我没做之事,便绝不会认。”
姜怀笑了一声,转头随管恒一并离去。
沈栖游又被锁在屋内,那股燥热难当之感此时便更为明显,如烈火顺着经脉处一路灼燃。
他方才极难耐才暂时压下,此刻无人,便尝试着在经脉内查探源头。好在这特制锁链虽阻隔灵力施展,却无碍修行。他于地面打坐调息,气息过一个小周天,果真令他发现怪异之处。
他的丹田聚了一团极旺的后天灵气,又极为躁动不安,似有喷薄而出之感,沈栖游只稍思考,便明白是在魇域中他对宋思博落下的最后一剑,令转化灵气到了自己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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