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忱从不爱去烟柳之地,如今却去了春风楼,也是为一睹名花风采吗?
沈栖游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师兄,是去见了宁桑桑吗?”
谢归忱仍是半阖着眼,醉得昏沉,应了一声:“见了。”随即又凑上前,滚烫热气一下下扑在面颊。
沈栖游却浑身如浇冰水般凉了个透彻。
他问:“师兄此刻,想的人是谁?”
谢归忱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想继续去寻沈栖游嘴唇。
沈栖游看着眼前纵是入醉也风姿卓然的师兄,侧脸躲开谢归忱,只有湿热唇角擦过他脸颊。
他放开抓着师兄衣物的手,抬到谢归忱颈后,往穴道处重重敲了一下,接着将彻底昏迷的师兄拖到榻上,转身推门离去。
第二日谢归忱揉着脑袋问他,昨日自己有没有撒酒疯,沈栖游头也不回,将才做好的木头机关推出许远,“没有,师兄睡得很死,下次莫要再喝这么多了。”
也是那日之后,他再不愿与谢归忱一道下山了。
沈栖游本极力忘却此事,可清和斋……偏偏又是从前的春风楼,当真如此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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