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顿烧的,连年月也不记得了,”青年无奈道,“自然是楚历六百一十二年。”
“六百,一十二年?”
沈栖游跟着重复他口中所言,一阵惊惶,不知讶异还是恐惧的情绪蔓上心头。
他记得清楚,自己要与师兄成亲之日,是楚历三百零八年的秋分。
为何一觉醒来,已白驹过隙,世事变迁,无端缺失了三百年。
他迫切想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这三百年间又发生何事,便追问道:“那……乾相宗,与沈宗主,如今可还好?”
青年看着他,问道:“你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沈栖游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这个,面有羞愧,老实答道:“不记得,也不认得了。”
“你说你事事不记得,又怎会突然提起沈宗主?”青年叹出一口气,道,“我是陆陵与,与你自小一道相伴修炼——”
“我们月前相约,今日乾相宗招新一并前去,可谁料你为救落水孩童,整整烧了七日不止。我先前还在为你祈祷,不成想,前日你还那般病恹恹神志不清模样,今日便突然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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