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游:“谢归忱,你如何能这样残忍?”

        谢归忱只是看着他:“只死他一个人,换取剩下两个兄弟,不够吗?”

        沈栖游:“痕留咒之所以被世人所不耻,不正因为用了它,被下咒之人便已经默认不再能活在世上,这是用一条生命,去换取的成功。”

        谢归忱道:“能达到目的,不就足够了。”

        “因为他现在死了,那假如他活下来了呢?假如换个人呢?”

        “你放开我吧,宗主,”沈栖游道,“我与你观念有差,我们并非同路人。”

        他又一次想挣扎离去,谢归忱抬手施术关上屋门,将沈栖游拉回怀中。

        “对不起,”谢归忱道,“我不知道。”

        关门的瞬间,沈栖游以为谢归忱又要恼羞成怒做出什么事,却独独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发展。

        这道歉得太过诚恳,他反而有些不自在,连方才话语的气恼也不知如何继续,只回道:“宗主……不必对我道歉。”

        “下次我会注意。”谢归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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