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游知晓此人定是关键,急忙问道:“此人长什么模样?你可记得?他后来可还重新来过?”
“记不清了……只记得此人着黑衣戴斗笠,面具相遮,后来,好像也还见过几次,只是他嘱咐我们,万不可将此事告知他人。我们也知道此事严重,自然不会随意去说。”
“所以你当日,才没有将此事告知与我,”沈栖游叹道,“王梢与其余几人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人。”
王梢母亲抹了眼泪,道:“可他那时还说……此处风水为隐藏龙脉,蕴藏天下气运,梢儿他们正是因此而生。”
沈栖游:“他骗了你们,此处风水与龙脉都是被刻意伪造出来迷惑之用,且气运向来只是辅助,若他真有登天之能,便是不依靠气运,一样能达到目的……但若以气运为万事准则,便只会沉陷于迷惘之中。”
“世上确有命定天数之人,可千年难出其一,又怎会随随便便出在这山村之间,且同时有五人?”
王梢母亲仍是不相信,她因那几句话盼了许多年,深信有一日她的孩子能站上最高处,而沈栖游不过短短几句话,便将这多年来期盼打碎,付诸一空。
实在好笑。
沈栖游从屋外看去,又问道:“——你们还记得,村外山上的瀑布,是何时出现的吗?”
王梢母亲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并未将沈栖游话语当回事,答道:“这瀑布,不是一直就在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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