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他商讨的师姐碍于宗主在他身侧而不愿靠近,他只好继续自言自语道:“就连方才卓巍表现,我也觉得滑稽,他都明白卓潇来此必定会点出二人交易,为何还装出一副懵懂样子,演技实在拙劣,现在连人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谢归忱:“我知道。”
“你知道?”沈栖游紧了紧手心,转头瞪他,“那为何刚刚不说?”
“你没问我,我自然以为你想先来看此处。”
“谢归忱!”沈栖游有些着急,“你这样,他跑了怎么办?”
“跑不掉的,”谢归忱道,“跑了再抓回来就是了。”
“你总是这样,”沈栖游咬着后牙,学不来凶人,只语气尽力肃厉,道:“简直……不可理喻!”
谢归忱见他不开心,也不再继续讲话。
一路行来,确实能见有人在此留下痕迹,或是路面几滴未清理干净的血迹,或是放上随意丢弃将将燃尽的灯烛。
沈栖游极少真的对谢归忱生过气,不过一会,便又被他扣上十指,也被眼前景象吸引,几乎忘却方才之事,自言自语道:“奇怪,据卓潇所言和痕迹看来,常庄主取了那三人脏器后,确实在此地处理,可为何我们将此处走遍,仍不见放置之地?”
“我知道了,早该想到的,”沈栖游放下手中拾起的一支灯烛,叹气道,“他既然如此大胆令我们打开密道,定是早将物品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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