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撞击愈加猛烈,粗长的性器尽根没入又抽出,湿热的穴肉被顶得大开,沈栖游被顶撞得神志迷乱,只想着能有人来帮他一把,将他拉出这道漫无止境的地狱,他摇着头,满背青丝朝雾般落在微微收起胸前,发丝划过乳尖,又带来新一轮的麻痒。
沈栖游不停地淌着泪,泪水从锻布下湿透了整张脸颊,他心里不是如今正从背后折磨他,从他身体进出的恶魔——他想到自己最爱的人,那个凌霄峰前背立迎风,一剑破山川,世上最好的师兄。
他挺着得不到抚慰的胸膛,语无伦次哀泣道:“师兄,救我,你救我……师兄,救救我啊……”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口中喊的求的是谁,心心念念的人又是谁。
谢归忱终于滞了动作,俯下身,去亲吻满是湿意的脸颊。
沈栖游仍沉浸在层叠的快感中,直到脑后锻布被扯下,眼前忽地一片刺亮,他下意识撇脸闭目,缓和许久,才逐渐看清了面前景象。
这是他从前未到过之处,谢归忱抱着他站在一面等身铜镜前,他浑身赤裸,不着一物,谢归忱却衣衫齐整,除了褪下的裤头外,与平日无半分不同。
谢归忱平日惯于着劲装,微糙的布料在他身上留下磨擦痕迹,他身形瘦削,腰肢极细却有些微软肉,落在掌间轻易被握出几道红色指痕,小腹下性器笔直挺翘,一幅亟待抚慰模样。
而后便是被一只膝盖强制分开的雪白腿心,青筋迸发的可怖性器在腿间进出,每一下进出带着融化的黏腻白色脂液,湿哒哒顺着交合之处落到地面。
沈栖游看着镜中被谢归忱抱在怀中模样,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淫浪下贱,不像正道宗门弟子,反倒似一只自甘堕落的脔宠任人亵玩。
谢归忱亲他眼睛:“别哭。”
沈栖游睫毛湿漉,轻轻贴在谢归忱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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