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碍于不能强逼沈栖游对决而无处发泄怒火,如今由沈栖游提出,倒省了许多麻烦。
不过半月时间,沈栖游只是筑基,他已金丹二阶,绝无打输可能。
他思量一会,同意了这个提议,只是走之前尤不解气地踢踹一脚地面早已变形锦盒,骂道:“半月,你给我好好等着吧。”
那二人方离去,沈栖游便不住趴在桌上剧烈咳喘。他练习一日头晕目眩,本想吃些食物休息恢复体力,可如今糕点也没了,只能重新拿起弟子牌,到膳堂领上一份吴师兄特意打点过的干硬馒头,就着白水入了肚。
翌日,沈栖游特意问外门师姐借了傅粉涂抹颈间,勉强遮去颈上印记。不料与谢归忱练习间渗了薄汗,他尚未发现,便被身侧指导的谢归忱伸出手,指腹压在那一点泛红印记上。
“谁弄的?”他问。
“没有,”沈栖游道:“我自己弄的。”
“你弄一个我看看?”谢归忱道,“让我来找,就不止是问问了。”
沈栖游不留痕迹避开他的手:“我不想说。”
“是谁?”谢归忱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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