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几日他们走得太近,剑意交汇间总让他恍惚,以为谢归忱还是从前的师兄,总是沉默听他说话,不会反驳。
是他忘记了,二人地位早已不再如初。
沈栖游低低垂着眼睫,盯着一片新飘落至脚边树叶,干巴巴握着剑,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谢归忱早已离去,经纬殿空空荡荡又剩下他独自一人,只得放回剑,重新拿起笤帚,仔细打扫起广场来。
余下半月,谢归忱再没来找过他。
沈栖游一直相信师兄做不出灭门之事的心情亦是在此时有了一丝动摇。
师兄好像……变得与从前不同了。
从前谢归忱极少生气,他只爱他的剑,又有什么值得他生气。
沈栖游潜意识也觉得,师兄定不会真的与自己置气。
可如今不同,即便他想与谢归忱道歉,也不能随意相见,甚至求见,也需得层层通报,得了应允才能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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