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长老很快赶到,他先与谢归忱行过礼,见到沈栖游,愣道:“怎的又是你?”

        来此路上弟子已将事情经过一一禀告,戒律长老一甩手,厉声质问道:“你入门时已学过宗法,可知偷学犯了哪条,又要如何处置?”

        沈栖游抿了抿唇,听见有人替他高声答道:“宗法第三十二条,偷学者,应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乾相宗有剑宗之名,剑法秘籍无数,若是基础剑法,学便学了,甚至不少弟子会教授一两招于寻常人防身。可《归元剑录》已接近秘法之流,这等级别被不知底之人偷学,若往后以门派秘学之名为非作歹,将来后患无穷。

        戒律长老问道:“是有人教你,还是你私自偷学?”

        沈栖游知道谢归忱在看自己,他不知如何是好,直到被戒律堂弟子压在地面跪伏,心中想的仍只是辩解:“可否,可否给弟子一个机会……我并非故意……”

        长老又问了一遍:“有人教你?还是你偷了秘籍自行学习?”

        沈栖游嗓音发哑,带着细不可闻的哽咽:他还是没说话,只是因长老靠近而颤抖,后退的身子被弟子死死压制。

        长老叹了一声:“若我没记错,你是单灵根弟子,若耐心修炼几年,想成为亲传弟子并不是难事,为何非要急于一时?”

        沈栖游不住摇头,双眼湿润,发丝狼狈黏在颈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