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游道:“普通对待即可,何况我们来此是为了王缎王梢之死,住他二人附近更利于查探。”
老仆面露难色,看向常伶俜,直到庄主发话,从又重新派下人布置。
中途遇见一神采英拔,衣冠济楚男子,常伶俜介绍这位是他独子,几人打过招呼分别,江葶苈打趣道,“宗主与孩子平日并不亲昵啊。”
沈栖游知道江葶苈感知高,并不奇怪,庄主却是惊叹之余,无奈道:“仙长见笑了,犬子时常在外,少有归家之时,我们父子二人,确是生疏。”
几人回到正殿,江葶苈梳理一番方才所见,问道:“你们几人是亲兄弟?”
王湍挠挠头,答道:“不是的,说来也巧,我们几人皆在那日出生,那日村中出生之人也只有我们五人,后来知晓这层缘分,我们几人便结拜成为了兄弟。”
江葶苈疑道:“当真有这样巧合之事?你们出生那日……是哪一天?”
王湍:“回仙长,是楚历五百九十年的中元节子时。”
“中元节出生?子时?”江葶苈手中茶水也险些打翻,“你们就从没觉得不对劲?”
王湍:“这倒也还好吧,毕竟我们几人出生至今,也未遇到过什么奇诡之事。”
“是啊,”江葶苈道,“这不是来了吗,一来还来了个大的,怕是阎王爷将你们之前欠下的统统一次性从你们身上取了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