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前,隆宁村爆发一场奇怪灾病,得此病症之人头痛无比,无药可医,同年五位村妇怀孕,第二年中元节之时生下五个孩子,这五人结拜成了兄弟。”

        “约莫十余年前,掩日派掌门与胭水山庄庄主前后到扶风镇这并不繁盛之地定居,且他们都与这五兄弟或多或少扯上了关系。”

        “再便是半月前,五兄弟第一人在家中死亡,内脏被蚕食干净,剩余几人来到胭水山庄赴约,第二日于十日后死去。”

        沈栖游放下笔,看着这张被刻意留下许多空白的草纸:“师姐,你有没有觉得,有一处不对?”

        江葶苈似乎还在回忆方才与卓潇对战,听见沈栖游唤她,急急回过神来:“什么?”

        沈栖游手指点上笔墨未干之处,道:“十余年前,这里,为何这两人会先后到此?”

        江葶苈道:“我总觉得,这里每个人都很怪,我现在怀疑我们能不能独自解决这件事了。”

        沈栖游:“我唤了我一位好友前来。”

        “那个叶清崖?”

        “是他,多一个人总多些方法。”

        他向常伶俜打听了掩日派所在,第二日一早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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