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游眨眨眼:“这事什么?”
江葶苈随口道:“果浆吧,我方才与卓潇喝了两大壶。”
沈栖游“噢”了一声,他不能碰酒,听师姐说是果浆便放了心,一口灌入喉间,舌根下还留着似有若无的辛涩与满溢果香。
“怎样?”江葶苈问道。
沈栖游点头赞叹:“好喝。”
“是吧,比我小时随父亲到宫宴时皇后特意命人给我做的冰酪饮子都好喝,也不知离去时能不能问问庄主做法,回了宗内也给师妹们尝尝。”江葶苈又给他倒上满满一杯,一手揽过沈栖游肩头安慰性地拍了拍,卓潇忽地插话问道,“还打不打?”
江葶苈饮得脸热,抓起剑道:“自然要打。”
双剑相交,寒芒流光,剑身交汇间撞出声声脆响,惊得叶落飞花,鸟雀奔走。
沈栖游初始还看着师姐出招,不自觉又喝了许多桌上浆水,只一炷香时间,便觉得身上脸上都泛起丝丝缕缕的热意,连夜风也不能带来半点清凉。
头也晕晕乎乎的,沈栖游站起身,险些要行步不稳。
江葶苈远远见他走得奇怪,停下剑招,唤了一句:“师弟,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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