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游:“你们可还记得当日情形?”
王湍抽了抽鼻子,道:“都过去这么久了,我真的记不清了……不过我记得当时我们落了东西,我四弟返回去拿,回来之后便有些不对劲,足足十几日没和我们一起出门。”
沈栖游想起来,是那个神智有些失常的王焱。
他又问了王湍几个问题,多是一些从前细节,可时间跨度太大,王湍将自己所知晓之事一一说明,再多的也记不得了。
王湍五人就像一个被安排好的棋子,从出生起一步一步都像被安排好了去处,知道从他嘴里挖不出来什么,沈栖游不再逼迫,随他换了衣物,与江葶苈守在他身边。
很快到了子时,这一日无人来袭,无事发生。
以防万一,他二人又相陪到翌日清晨,确认王湍活得好好的,才松了口气,各自回屋休息。
王湍也似捡回了一条命,跪在抵上不停叩谢他二人。
江葶苈与沈栖游传音道:“这幅模样,也只有他自己相信自己是什么所谓天命之人了。”
沈栖游道:“所以才要找出,究竟是何人这样狠毒,以虚假龙脉欺骗,毁了这几人一生……若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有气运庇护,起兵谋反,怕是只会落得个诛九族的下场。”
江葶苈:“若是依照固定顺序,他昨日必死,可我们一直在此守着,取他性命之人不敢来。我们破了规律,王湍应当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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