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忱忽然道:“乾相宗里你随便选一个地方,我带你去。”
沈栖游推拒的手心一滞。
他确实有想去的地方……比如,父亲口中那处,为他留下只有他能启用,证明身份之物。
若他只是弟子,也许百十年都无法靠近。
沈栖游在熏香作用下迷迷糊糊衡量着,迅速若只是这样,便能换取一个得知真相的机会……
隔壁房间二人已互相亲吻抚慰,呻吟声接连传入耳中,沈栖游没有回答,他咬着下唇,谢归忱手掌动作被放大无数倍。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谢归忱的手掌,可真正覆在其间,也与他想象中无几差别。
这只手温暖宽阔,有常年握剑的茧,指腹摩挲在柱身时不断带来细细小小的酥麻感,顺着神经蔓延至身体每一处。他耳边是谢归忱贴着后颈的低低喘息声,嘴唇似有若地贴上他耳廓。
沈栖游一直在发抖,他想反抗,又控制不住对谢归忱的依赖,微小的挣扎都化在手指触摸间。
谢归忱接住他身子,沈栖游才能勉强不往下坠,谢归忱指腹揉到他双丸与会阴,动作顿了一下,道:“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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